- 前辅文
- 世纪末的色彩
- 画与梦与人
- 弗鲁贝尔:被折断的天魔的翅膀
- 一条从丰盛到枯澹的河流
- 莎乐美:最早的脱衣舞娘
- 关于心灵的秘密通道及其他
- 时装记趣
- 孩子的眼睛
- 我曾经领唱《雷锋组歌》
- 购衣:圈套与误区
- 埋葬青春的黑土地——我的兵团生涯
- 禁锢在胆瓶里的魔鬼
- 海边的女孩
- 周氏兄弟:跨世纪的奇迹——《窄门》读后
- 出错的纸牌——关于我的中短篇小说集《迷幻花园》
- 遇难航程中的飨宴——关于《蓝毗尼城》与《密钥的故事》
- 游戏规则——关于《缅甸玉》
- 关于《如影随形》——写在“红罂粟”丛书出版之际
- 如来:五色之光——我写《敦煌遗梦》
- 辉煌的一瞬——关于《弧光》
- 走出那条无形的轨迹
- 并非原点
- 炼狱之门
- 不务正业与人生瞬间
- 永恒的主题
- 我的逃离就是永生
- “阿尼玛”与“阿尼姆斯”的角色冲突——男女两性在恋爱婚姻中的冲突
- 生于北京
- 红舞鞋是如何穿上的
- 写作之余
- 跨 界
- 老作家
- 围城及其他
- 我的画家朋友
- 九寨沟
- 厦门海滩
- 海滩上的小房子
- 水之性灵——记本溪水洞
- 烟花三月
- 春 城
- 野象谷
- 神光普照赛里木湖
- 初次访美
- 美丽东欧
- 迷幻西欧
- 大都会博物馆之梦
- 不一样的烟火——深度访谈徐小斌